我的母亲,黄花已经开遍过原野;我的外祖母,其处仍然长满青青芳草和萦回碧藤。
街坊的王奶奶是河南人,是从关里逃荒过来的,每次串门和姥姥聊天的时候,都笑眯眯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话绘声绘色地讲着她年轻时河南地震的情况,总是把我们吓得象呆瓜一样,傻傻的半天不肯离去……我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人们不再住在防震棚了,可能是雨季的来临,或是肃杀的秋天的开始,或是政治原因——总之,居委会的主任不再每晚用长棍子敲门了,而且有防震棚的人家也开始拆掉了这个设施——虽说是能搭得起防震棚的人家院子比较宽敞,但院子里有这么一个玩艺,进出委实的不方便。
可能它能开出如此浓香型的花儿,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亦或许是之前它开花之时,我并不曾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