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坐进江南的乌蓬穿里吟诗赏月,曾登上白云悠悠的黄鹤楼上把酒临风,曾在雪海边走马川行,曾在烟雨路舞低杨柳。
无论怎样的故事,情节已入风尘,漂泊的只是影子。
土地也在那里等机会呢。
面包甜得使人发腻,爱情只是浮华,玫瑰花瓣上有泪水蔓延,天空很大看不清楚。
倘使神仙寻幽梦,欣然游往享清闲。
一阵微风吹来,月亮船随风摆动,船头船尾互换着方向,微风过去,它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任流水慢慢地把它推向前进。
每一次的思念也是从那里开始的,好像关于过去的一切,都装在了妊娠后的小腹里,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小腹也在一点一点地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