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我对视的瞬间,你仿佛在不安地给我解释:我不香了,我的香散完了------没关系,我既然已找到了你,也记住了你。
耳边回荡祝你一路顺风,又送朋友去,萋萋满别情。
不由让我想到了欧,亨利[最后那片叶子]的女主角琼西,一个躺在床上害着肺炎而对生命无望的年轻女画家,在一个风凄雨飘的冬季,当她数着窗外仅有的几片树叶慢慢地飘落,一片比一片少,她决计当最后一片树叶落下时也是她生命走向尽头的归属。
眉月是记得的,平平头的他,从上河坝站下来,颤着喉音跟她问好。
我敲门进去,或许能够一睹才子的风采,还能讨碗茶喝,甚至会讨幅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