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品酒,茶变成了知己,一种韵味。
倚在了那棵曾刻有我儿时乳名的老株树下。
南国之秋,四野的草木还是绿的,尤其在雨后更是一片碧色苍茫,清新怡神。
我的傻儿呀,一个人的白发哪能拔得完呢?曲径扶忧戚,哪见双飞翼。
这样,也就不难理解儿时的我为什么那样热衷于扛枪打仗和攻山头了——血脉使然,教育使然。
我不能割舍这段时光,它显然成了我生命中一部分,成了我记忆里难舍的执念;我不会割舍自己和这些孩子曾经度过的经历,更割舍不掉这里的故事;更难舍自己牵挂的人。
以前我一直想迎合杂志来投稿,但结局不好,越来越没有信心,于是想通了,被流传的文学未必是好文学,而被禁锢的文学未必是差文学,因为文学是有影响力的,需要被监督的,一篇文章对思想的作用可深远可肤浅,但有些家伙为了杜渐一切星星之火,对说真话的文学百般阻挠,于是流通的文学基本上属于假大空,而说真话的文学象悬崖边松一样,寂静的站着,任厚厚的雪覆盖,任凛冽的风肆虐,格外的孤寂,但思想是不会被消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