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午,一场雨过后,我依然在河边,抬头望着天空。
静得只能听到那细碎浪花轻浅的吟唱,就连海鸥也闭上了尖尖的嘴巴,只顾悠然的翱翔。
第二天清晨一看,锅中的茶青,已经镶上红边了,还发出了阵阵清香。
我的家在东北松辽平原上,在孩提时代,喜鹊是朝夕相伴的朋友。
但一时的兴奋并没有挡住寒冷空气的侵袭,由于走错路,心情邹然起来。
那种白似乎席卷了所有纯洁的记忆,在天空的日记上涂抹着或惊喜、或沉静、或温柔的时光。
亦或是其他?平等也罢,不平等也罢。
巴音塞娜双脚轻轻触碰马腹,灰马的腿蹄便踏进淤泥,踏进水草,踏进石头丛里的水流。
所以,我容易受伤,学不会避开真相,学不会绕路而行,而且推崇张爱玲的要爱就爱到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