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天不愿意给二爷端水的。
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我们拿起木制的手枪,以墙体为掩护物,玩起了警察与窃贼的故事,无论谁赢谁输,也许当时气急、上头,而如今再次回首,更多的却像是蜂蜜那样深深地甜在了我的心中。
船尾划开的分水线像喷气式飞机喷出的气雾,分外壮观。
在那草地上有玩跳皮筋的,有玩摔跤比赛的,有玩竖蜻蜓的……草地柔软而有弹性比那城里体育馆的垫子还要强,这简直是一个天然的运动场。
回忆交错的画面,席卷了孤寂的夜晚。
上高三那年,部队在学校征兵时,我还是瞒着家里偷偷地报了名,最后由于视力不行那时是假性近视而被刷下,使我终究没有穿上那橄榄绿,终究没有踏进那在我童年时期就让我心醉的军营,以至后来,每当昔日曾和自己并肩战斗过的伙伴们身穿一身戎装回家站在我的面前和我握手时,我不止一次地将泪洒落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