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茏翠绿的树冠像一把巨伞向四周撑开来,足足有我家三间屋子的面积。
糕花出笼后只是一堆松散的熟粉,由年糕师傅将蒸熟的百十斤重的糕花捞起扔进石捣臼里,由身强力壮的汉子轮流着吭哧吭哧舂,这活儿很费力,不仅仅是花大力气,而是要用虚劲巧力。
只见糜老爷说道:你欺压乡民一事,人证物证俱在,按照国法,理当立案查办。
一声叮咚,让我止住步伐,是后援会的群消息。
剥过皮的干木头经过测量在上面弹出墨线,木匠叫来徒弟,两个人用一把大锯咯吱咯吱将木头沿线锯开,破成一块块散发出植物清香的木板,再破成窗棂、窗框的原始样貌。
从车窗向外,看到一个又一个熟悉而又久违了的地名,表面平静的大姐,内心不断泛起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