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一次地想象,那溪边浣纱的女子,定有那沉鱼之貌的西子吧,而那渔夫,是她翘首盼望的情郎范蠡吧?白亮亮的阳光,仿佛罩上一层泛着丝质光泽的白绸,将冰雪覆住的世界折射成一面巨大的七彩的多棱镜。
情殇在此写下这些年在人生追逐中的无助、迷茫、凄凉。
大地忧伤的怀抱,倾注你无穷的爱。
叶落而花开,花谢而叶发,彼岸花,生生世世演译着离别与渴望。
叹惜之音再过寻常不过,再无赋词时的新鲜的味道。
而女人呢,不靠实在,靠装潢。
也许是真的,从小,就很依赖父亲,所以在感受着张爱玲深深地恋父情节时,不觉得那是一种心理疾病,而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