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自己的常常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我不太爱坐沪朱线,因为它行程曲长容易乏味的瞌睡,也因为它总是穿行在郊外密集的街道阡陌里,那里房屋低矮,树木参差,一点点鸡狗却并没有太多的空间供它们飞跳,但是那些地方充满了忙碌而原始的景象,更让我怀念起家乡,想起那个不能回去以及很多个可能不能再回去的假期。
孩子,我的孩子,天堂里有地震吗?双手推开夜阑珊,紧闭心窗一扇,留下半边让月光氤氲清冷的阁院。
或许只有这样,它才能重生。
美女若无人欣赏,她比我们还要痛苦,还要失落至少一万倍。
于是你就买来一棵幼小的苗,瘦瘦的,单薄的,我们小心翼翼地栽下它,细心的呵护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