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斜斜地交织着,浣洗着万物污秽的外在。
说它顽强,真的一点不夸张。
我刚说完就慢慢地朝烟花走去,提心吊胆地找准烟花的导火线,心想:我该不该放呢?那激动从心头涌上,到了鼻尖,再到眼角,终于化成两行清泪,悄然打碎这银光铺满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