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几根凌吊,看它慢慢融化,成为积水,以至于无,眼里写满遗憾。
我们从未见过这麽纯粹,这麽细腻的沙子,像面粉的细滑,又像金粉的黄亮!但这种可能极小,因为基本象你这样孤立的人没有人敢靠近。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局面谁也不愿看到,但是这能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