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岐抽完烟,洗净了锅子、碗筷,抓了两个馒头和那从肉铺里买来的大骨头,扔在大黄狗的食盆里,大黄狗狼吞虎咽,不断的摇尾示好。
由于每天晚上我都要与老同学会面,曾一度疏远了自己钟爱的文学创作。
申月之末,才是七月流火,秋风一起,便是天凉好个秋;酉月之初,才是扇仆流萤,秋风一吹,便似辫子捎凉带温柔。
来来回回驶过的车子,让我回想到学校门前的那条马路,那条宽敞在平整的地上笔直铺向前方的马路。
耀眼的红、暖暖的橙、夺目的黄、醉心的绿、冷冷的蓝、深沉的靛、优雅的紫、凝重的黑、纯洁的白、淡然的灰……,如同神态各异的女子,风姿绰约地朝你款款走来蔚蓝的天,洁白的云,翠绿的树,火红的花,金色的阳光……五颜六色的事物充实着我们的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