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管这些,费柴就费柴,过日子也不在乎这一点点。
骚人墨客总会诗意的栖居着,发现自然的哲理,未出茅庐而知天下,我可不敢与先贤媲美,我只是诗意的蜗居着,我在一个小角落里,像一只织网的蜘蛛,把自己局促在一个小角落里然后千丝万缕编织成一个孤寂的世界。
我所能做的只是等待和借你最高的树冠,让你踏着它飞向你向往的蓝天。
房子屋顶的草,可不就是山房草了,高高悠悠的是在房山之上了。
三十多年过去了,那一膛用豆秸燃烧的烈火映在母亲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光辉,母亲坐在炉膛门前的影子映在后面的墙上,一闪一闪的,在我的心里永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