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已微凉,酒杯一直很忙碌,不管平时熟与不熟,见人就上前碰杯。
父亲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还要求儿女们把他搀扶到大哥家的牲口圈门旁,用颤弱的双手抚摸着马驹的鼻子,嘴里不停里念叨着:这是个好东西,是个种庄稼的一块好料啊!传说这叫喜欢,不叫爱情。
他说:他想念这个老伙伴,他们在六十年代的生活画面,至今历历在目,他的诗写得多么好啊。
就这样过完我的一生?沁一壶荷花茶,拢一地荷花心,心灵散步,乐不思蜀,流连往返,情深游离,不喜张扬。
终于活过来了!做梦虽然不是一种职业,也不能养家糊口,却孜孜以求,不但自己想做,还鼓励别人去做,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