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人世,皆为利往,铁的定律,汇成了一路滚滚的车流,流向了无尽头的远方。
于是,当用心在回忆的时刻,回忆变成了心的颜色,回忆成了蓝色。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有时候半夜睡不着,辗转反侧,起来站在阳台上抽只烟,仰望苍穹,浩如烟海。
父亲临走前的整晚,我和衣躺在父亲身边,用手机一遍一遍重复给他播放着歌曲乡愁,那晚,他过得很安逸。
或许,你对他的存在与否只是一个冷漠。
我也庆幸,家乡除了人力,除了石头山,其它的资源都匮乏。
春节过后,母亲打开窗户,一阵微风吹来,带来记忆深处的淡淡清香,我心里忽然一动,疾步走向阳台:是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