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姐就喊:你的鞋呐,昨天过河我的鞋上的破布,刮坏了。
我也始终还是会坚信:莲中有一花,专为蒙郎开。
可是看着棺材里安安静静的你,看着旁边声音沙哑的我妈,我感觉院子真的空了,我也似乎就剩下了一张皮。
早棉高过膝盖,已经着垄,春茬地瓜地里绿色铺地。
一滴晨露的到来让哭泣了一夜的眼眸被滋润的水灵,那原本有的浮肿慢慢的逝去,只剩下那一汪水灵还停留在湖泊的心上。
接受现实,并不代表认命。
原先对秋的那种神往也渐渐地退去,秋那种画家笔下的色彩,文人笔下的风韵,只是一种艺术表现手段。
层叠的楼群中,所有暗色的区域被白雪覆盖和填充,俨然已是一派真正的北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