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吹残了圆月,也吹白了心里的那根青丝。
这份喜悦像一缕暖风抚慰我心顿感尘消,然后,我想立言,又因为笔墨不能尽致表述而苦恼,这不是一种两厢的抵消么?我找了你一整天了,打电话你也关机,回来了——回来就好他讪讪的接过我手里的包,桌上,早已摆好了碗筷,是他精心为我做的我最喜欢吃的饭菜。
那年,我十八岁,载着年轮给我的沧桑,慢慢的明白现实,转存经典,彼此的别离之后就剩最美的笑容。
而那颗正放在我手心里的多味糖,被我紧紧握住,脸上充满了笑容。
这是一座北方的城,对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讲,真可谓是一种疼苦的煎熬,那种煎熬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令你苦不堪言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