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带着羞涩带着朦胧带着浪漫走入一个新的世界,青春如花的我们像花骨朵般正含苞待放。
但是我不能,我不忍心去打扰他们,这一切的组成显得那么和谐、那么自然,他们有享受的权利,而我只是个拥有记忆的匆匆路人……这多情的雪哟!我说季节寒凉,可是我们的心不能凉,即便感冒来袭,那也是对身体的一种免疫保护,就像在温婉的文字里,我们一样可以安放自己的灵魂,让那些城南旧事在文字里妥帖着,安暖着。
而此时的他,又多么希望这仅仅是一场真实的梦而已,有多么希望那场噩梦醒来,依然后宫三千佳丽在侧,偎香依玉,依然有群臣在高呼万岁,依然有锦衣玉食陈列在案,依然有轻歌曼舞,管弦丝竹盈耳,依然然而眼前冰冷的床榻,窗外瑟瑟的秋风,墙角如豆的残灯一切的一切,又在真实的告诉他,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