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不远便回到了林廓西路的出发点。
我曾说,我们是两条平行线。
趁着一缕夜风,割稻的人弯着腰身,很少站起来欣赏这月光的美丽。
我是蓝天轻扬的绿云不经意间落下的心念,扎根尘土长出的草绿,静静地凝望绿云的轻扬,仿佛我生命的怒姿,或爬或窜,或卷或伸,或扭或斜,一如绿野的流变,我的形体我的灵魂就是那无涯无际的绿野。
曾几何时,花儿自认有亘古不变的璀璨,然而如今却是凄惨的殉葬;曾几何时,她清香缠绕,仍是阆苑仙葩,然而此时却也徘徊在香消玉殒的边缘。
还能坚守多久?还有位村里的傻子,是跟随别人来的,两手空空,第一个进了门,而且进门就问:马丁他爸,你好些了么?那么有一个人就一定能听见:亲爱,某年某月,你来江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