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更半夜醒来,我发觉冷被中没有一个女人温暖的气息时,才发现我已不是青春年华的小伙子,而是三十而立的男人了,我需要一个温床,需要一块地来犁。
顺手采摘了几株白色的野菊花,放在鼻尖,闻了又闻,野菊花的香味,可能比较浓,而且这种浓,不像其它花香最美,儿子和他是最不喜欢这样野菊花的味道,一致要求我扔掉她们,我是不会的,我喜欢她们,美丽干净的色泽,袭人的香气,都会沉醉于我的心。
玩的项目少得可怜,不过那时候的孩子一样玩得很开心和投入。
燕穿厅堂,旧时王谢。
它从碧蓝的天空里倾泻而下,掠过泛黄的梧桐树叶,撒在我的窗棂上,撒到我的书桌前。
如一根线儿,一头拴着她,另一头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