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士村在山嵧里,那时没车得下步走。
轿子不见了,骡马帮不见了,盘山道上的高脚扁担挑夫不见了。
村西头有一个货郎鼓姓吴的老头最喜欢说媒,不知怎么要给这蒋老头也说个媳妇。
正因有那颗树存在,多年来,外婆用它改变了家里的面貌,生活日新月异,有了新的希望。
很多医生来给她治病,也没有把她的病治好。
我去过澳洲的堪培拉美术馆和悉尼杜莎夫人蜡像馆但对墨尔本维多利亚艺术中心美术馆最为青睐。
当然他们的童年也有缺失,因为她们不知道小人书是什么,那些黑白的小人书,早被彩色的,大大的书本所代替了。
两个月后五哥才知道伯母已经去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