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内收购站贴出了收购麻黄一种药材的广告,周日,约上几个同伴拔麻黄去,麻黄长在东坡的田埂和荒地上,头上顶着红红的果实,状如蜻蜓头,甜甜的,但不能多吃,吃多了头疼。
夹了一口凉凉的白菜,衔了一竹头配制的辣椒咸菜,一来一往,桌子上只剩下了横竖散落的碗筷和露得盘底的汤汁,让人摇头。
蒙在鼓里的曾祖父的父亲得知家中出现如此卑劣的丑事,在亲家面前羞愧难当,含泪轮起马鞭,一顿毒打猛抽,老人家想用驯兽的马鞭抽尽贵为万物灵长的人体内的兽性和阴谋。
无论我怎么留意,还是很少看到有人会对着那好似一排排小便条有任何的兴趣。
近三年来,我热衷于这自己的精神家园——博客,并精心打理、耕耘着,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