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那么一时的难受,还好朋友拉着我。
因为他的工作就是管着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十年前,我从石牌往天河立交桥走,进天河直街,天河水仍是那样,黑的。
当然,我是听一个女子说的,她的微笑很透蓝,就像矢车菊。
我说,我看看。
乡亲们扛着锄头,置身于一块块排列无序的田野,望着那些晒得有些枯蔫的苗儿,对一场透雨,殷殷的期待。
5点刚过,天完全黑定了。
于此昏昏沉沉中,我分明听到嘶---的一声,是卧室外面常犯鼻炎的儿子,已经起床,正习惯性地擤那高挺的鼻梁,像刚哥一样高挺的鼻梁。
彼此不再出现交集,不再牵挂曾经的点滴碎语,我哭泣,我打电话,而你在远方总是沉默,别有另一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