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不认识我,还是觉得我干活不麻利,也许是觉得我长的白白净净,不象干活的人,象个文弱书生吧?呜,天哪,一时口误,都怪我叫惯对面隔桌相望的牛编辑称呼牛编。
没有任何信息,就像秋天的一枚白杨树叶那么消失了。
那时的车站内的单位除有货物处、养路工区之外,还有装卸作业所。
我当时的第一想法是坏了,妻腹中的胎儿肯定保不住了,好在就在两车相吻的一瞬间车子停住了,平安无事。
家里事统统甩给了体弱多病的妈妈,父亲每月回家一次,加米挑水,够勤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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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喜欢,像大考满分,蹦蹦跳跳的,见妈妈,洪亮地喊了一声:妈妈,看我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