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打我,肯定是满腹的心酸和恨铁不成钢。
家里养的鸡下的蛋,她们给老人小孩留一些,余下的就提到城里头卖掉。
但不管如何,即使只是一种安慰,毕竟是有些人开始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走过了九曲十八弯,透过红色的飞尘,我们终于看到了神农宫的大门,一座陈旧得略显灰暗的木试建筑,更像是童年时家乡的老宅,一副龙钟老态,显示出岁月的苍凉。
我们的渠水是自流灌溉,三队在上游,我们四队在下游,这就造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情况。
绵阳小弟就为了我要回家,背着包袱,勇敢徒步在一百多公里罗布泊边的红柳沟。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小子,别怕累,多干点儿,咱们这是在抢分,抢窝头吃。
秋天的故乡,一派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