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火车翻越唐古拉山口,海拔五千,由于是平缓抬升,只是从理念上认识了这一高度。
窗外,熙熙攘攘的繁华跳着探戈,我依然演绎着属于自己的孤单,在断章的诗句里拈花微笑,那些冷冷暖暖的曾经,那些淡彩浓脂的过往在稿纸上不断被泼墨风干。
可最终,我却只能做一名云一样的男子,随风漂泊,随遇而安。
人一旦经历了很多,就已经很难保存儿时的天真与无忧了。
这音响时高时低、时密时疏,一会一个音律,一会一个调门,听的我情绪时而高涨,时而低沉。
所以也就一直没写。
深涧,会有很多的湿润供我吸吮,也很少有狂风的侵袭,但是那里不需要我的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