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唧唧……,无休止的蝉鸣声,将我从深深的思绪中唤醒。
但花儿们没有被感动,每颗心都可以说坚硬如石。
喧闹的汽笛声,嘈杂的话语,高声的呼喊,欣喜的笑声和悲伤的哭声,混杂的乐声,彼此相呼应,似乎在向我证明这是在人间。
它无私无畏博大精深,不仅烛照着茫茫寰宇滚滚红尘,还残存在历史的画卷中绚丽多姿,还储藏在唐诗宋词里朦胧生动悱恻缠绵——就是在这轮皎月下,淡泊名利的陶潜获取了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田园诗趣;乡思绵绵的杜甫吐露了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的肺腑之言;闲寂清雅的袁枚捡拾了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的怡然心境。
以一代大诗人的风范,以不凡的手笔,同样是诉与梅说,却能以文字的力量,一扫过去的文人那种哀怨、颓唐、隐逸之气,创造出一种崭新的景观与诗文气象,较之与陆诗的素描梅花寂寞高洁,孤芳自赏,招来了群花的羡慕与妒嫉之意相较,于人生境界上来说,的确是高出了许多,不得不令人叹为观止,让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