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实在避无可避的时候,他才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还是让人觉得他的生活面貌依然混沌一片,模糊得连基本轮廓也摸不着。
我代他回答到,是啊,他打小就跟着我们在广东上学,连犁杖都不认识呢,一看到犁杖就觉得特别新奇,我让他在这里看你犁田,以满足他的好奇心。
因为我不喜欢他,所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那时还学了一首专门歌颂十六条的歌曲,现在只记得一句,好像是十六条啊是明灯。
切不可盲从;对科学和科学家不能崇拜,只能敬重。
两人尽情的说着,此时没有什么比这久违的重逢更美好。
我微笑起来:这样就好,不认识的老师就会严格执行监考制度,这样一来那些平时作业都不会做的学生该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