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爱的女孩鸣凤的死,令他看清了家中的世态炎凉,他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他愤怒,这不是他该过的生活,然而应该过怎样的生活,他又只有些模糊的想象。
极目不至之远,鸷鸟不掠之危。
在砖厂,属自由职业,没有固定的岗位,像现在工厂的全职员,其实这样称呼只能增加罪恶感,他的自由,全建立在弱智的基础上,还清晰的记得朋友告诉我,他们两个躲在砖后面窥视老板摔他耳光,可怜与无助的味道怎么下咽,只有他知道,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全面的收入给了哥哥,自己一年寄存在砖厂,靠劳力换取寄生的机会与义务,而自己对绝望的未来根本没有打算。
我赶忙问你们在这里等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