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父母在世时,每年的暑假我都要回老家陪他们,如今也不能回去了,非常怀念老家的一草一木。
清大早起来,又淋了这么多雨,哪能不冷?一个充满爱心的人是永远幸福的。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除了远离村落的大山深处外,一般村落附近的群山上只能看到稀稀疏疏地分布着几棵小松树了。
父亲前后烧过四次窑,第一次第二次第四次是为自己盖房烧的,第三次砖烧成后卖给了别人。
到了沙河滩之后,明明先到深水处游了一圈回来。
父亲也不保守,总是慷慨地跟了去,眯着眼看一回,轻轻说几句,人家照法一做,果然清丝合缝,巴适极了。
这究竟是怎么是回事呢?最后,就是悬挂马灯了。
我就要梳!我以为它会过上好日子,甚至会肥起来,同时还有点惋惜没机会去草坡和竹林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