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样,三四天过去了,家人也没发现,但我却时时隐隐的担忧,在家中提心吊胆,在废院中如小偷般不敢弄出响声。
我站在人群里,紧进盯着那辆卡车,我想也许青平在卡车里,他怎么不下车来?这是他在论坛休息的时候说的话。
不知道是他的母亲生下他后,没空跟他换尿布,还是这小子天生就尿多,弄得父母烦不胜烦。
他就这样天天一袋又一袋的捡拾,他的宝贝一次又一次的从所放地点消失,他又一次又一次的哭泣,这就是他的生活,他的人生。
现在想来,那时候男人们谈论张大嘴,反来复去谈论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与她死去的丈夫有关,第二件事与她当井长的情夫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