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没有客套的应酬,有的只是坦荡中流露出的真诚和率直。
童年最早的香味记忆来源于我先天的过敏体质,那香,是拿来救命的。
连我的梦境也充满紧张的气氛,似乎在一个大厅里很多人在开会还是听什么演讲,快结束时前门涌进许多警察,是为了防止有人搞破坏活动。
当我神游太虚之时,突然感到我身上有什么动静,它将我从虚幻缥缈中惊醒。
[责任编辑:南风]有人说,等待是一种错误;有人说,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我说,等待是酒窝里一朵绽放的玫瑰。
在它们的中间或一侧,我畅快无比,目光含情,就像回到了遥远的家乡。
这,让我还想到了人的生离死别,那些将要来的和那些逝去的一切,他们将完成着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