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那边,不厌其烦地为我开解,直到我心一片清明,他才收起话机歇息。
不敢想象未来的日子,会不会也像这般窘迫。
望着入选通知书,廖富香激动地哭了,这份没有收获的爱情终于在文学中收获了。
听说那嫂子已七十六岁,年轻时就患有眼疾,老伴已去逝多年,有一儿一女都在外地工作。
我没敢插话,找了个机会,也走了。
身体本就不好的老婆一天天的承载着超负荷的体力劳动,腰间盘,颈椎病,时时地在侵蚀着她,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她在努力的承受着只要是为了孩子,老婆什么都肯放弃。
大概两周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操场望着学生上体育课,突然从二楼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小谢,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