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时常叹息命苦、生活艰苦,特别是生病时更觉得痛苦。
不是你不听我的苦难,也不是你不愿听我的诉说。
从汕头跑到东莞,进了港资工厂,还是端着人家的碗,一日三餐,像三个环节,不管好坏,吃完了就算,饱不饱,自己管。
再去东莞轧鞋底呗,除了这,还能干什么呢?导游小姐也这么调侃,催促我们游客上游船。
于是,硬着头皮跟上他们的脚步。
因为师父人好级数又高,我这个0星级纯菜鸟可以随意卖乖,那种被宠溺地像熔化在手心中的感觉在现实中是很难有被实现的可能,所以即使是通过一根网线传输的亦真亦假的网络安慰,也让我无北贪恋,并认为自己已经到了病入高荒,无可救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