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窗前,遥注明月,思绪如泉涌般充斥着我的大脑,突然有一种渴望与冲动,想拿起笔写点什么。
时常让我困扰失眠,做噩梦。
二秋天,一直是一个忧伤与喜悦对抗的存在,两者并没有明显的区别。
她们挥之不去,我也并没有好的法子,在这期间,我思考什么是灵感,还有人的想象力。
拜完天地,进屋坐上正炕头,新娘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身后的窗纸,看是否给留了媳妇进门说话的余地:如果窗纸有两格是敞开的,就证明婆家给媳妇说话的地方;如果窗纸都是糊死的,就证明不给媳妇说话的权利。
睡梦中的絮聒只有夜阑在骤睹着,黑魆魆的夜色好像在揶揄着我的忧虑。
从而获得一种拾阶而上的从容、闲庭信步的淡然。
那个夏天,我开始学会了沉默,开始学着像一个成人行走在世界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