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耀眼的光线,我发现在稀疏的梢头上,在葳蕤的叶片间,雨花凝聚成了水珠。
想象着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的样子,像美丽的天使自由自在地跳舞,像可爱的小鸟优雅地滑过山峦,像母亲般温柔地抚摸着大好的山河。
等锅盖一揭,我们都迫不急待的站在灶台边等着,问着香味,别说吃,口水已经流出来了……那时候,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分给孩子,于是吃槐花便成了饭菜外的奢侈品。
我近前拾起一片落下的叶儿,感觉有点沉。
自然也没有机会去听那些所谓文学名家大讲堂的讲义了。
晾衣杆下有母亲,灶下风匣旁有母亲,猪栏鸡舍边有母亲。
只要自己能做的,决不麻烦儿女;周六我们去看她,她却反过来问候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关怀备至,好像我们永远都没长大,需要她精心呵护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