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头安应该是幸福、快乐的。
也许是我的异常神态和举止被李广田先生觉察了,他停下笔看着我微微笑了笑,眼神充满了慈祥和鼓励。
一路上,我们翻山越岭,欢呼雀跃,终于在半晌的贪玩之后到达了外婆家。
写字要用手,可是他的双手活动功能等于零。
谁都有自己欣赏的人,我觉得是无可厚非吧。
我们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动着不舍的脚步,看着父亲慢慢的走入眼前的小家中,静卧于紫蓬山上的红土高坡。
还好我不这样认为,虚无的东西毫无意义,说起回忆,好比就是看一场戏,亦或看别人下的一盘棋,此时此刻,你就是一个旁观者,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的大脑在回忆,就是在重新梳理一下自己走过的路,不至于一直活在一种自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