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源于一日,我从剑仁堂里进得她的博客,在她一篇题为壹姐的小文里,花儿说,壹姐偏爱红色,若用热情与绝望形容她,一点也不假于是大呼花花说原来壹姐也是你啊。
一连几天,我一想起她,嘴巴就会保持O型久久不能复原。
可是温暖并没长久,中年妇女已经弯下腰,一巴掌打掉了女孩儿手里的方便袋,气哼哼地说,说不要,就不要,你还想造反不成?读翟传海那一篇篇意味隽永的散文,我的心里总有些激荡,眼里能泛起泪花儿——我读出了乡愁、浓烈的乡愁!但先生不管那些,他并未觉察到自己言语上有些许的不妥。
轱辘张就瞥瞥小云说,都什么年月了,你思想还那么封建,他不是说过,男女平等,女人是半边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