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幽静的小路,我拾阶而上,漫步轻语,生怕惊扰了南泉山独有的寂静。
我按名册让组长一个一个点,结果都来了。
委身于缃色的夜中不动不摇,月光如瀑如霖如流波如飞泉,轻易地溅至胸口,渗入心上。
我喜欢坐在二楼的桌边,伏案耕耘。
最终我还是没能看到我所看到的,江渚两岸的芙蓉花落地开放,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乐趣,我仍然困守在自己寂寞的孤城里,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姿态咏叹前世今生,就算这一辈子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也要落得一个恪守的名义,因为这不仅是要证实我的存在,更是要让曾经看不见我的人明白,像外人这种东西,在不在乎都是外人的定论,最重要的是恪守自身,自我完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