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正在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听着音乐。
语文老师除了脾气大,其他还是很不错的,从某方面讲他是我的启蒙老师。
晃动着手电筒匍匐在床上与圆锥曲线作斗争的室友们以一种并不文雅的姿态疲惫地解读着有关高考的文字。
我伫立船头,贪婪地向湖面眺望,偌大的湖面上渔舟穿梭、渔歌互答。
她更像一部被珍藏的黑白纪录片,虽然很少播放,任其在岁月深处沉睡,但只要一唤醒,她便撒欢。
站在门口,看向远处的天空。
父亲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慢慢卷起我的裤管,一排牙洞赫然入目,深及肉里,泛着红光,周围流出的血已经凝固,像一条条丑陋的蚯蚓,扭曲着趴在腿上。
方向不同,路线不同,心却总是被填的满满,思绪也总是飘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