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轻描淡写的说:那人肯定饿了,不然闯进我们家干什么?我觉得,我就是文竹,在任何季节里,我就是属于自己的那一抹翠绿,也许有些孤芳自赏、有些傲视自嘲,但这样的高雅、这样的宁静、这样的自然、这样的简单,这样的层层叠叠翠翠绿绿,这样的疏疏密密丽丽清清,却是我所追求和向往的,也许,我没有她的那些气质,但是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简单的女人,行走在生活边缘的简单的女人,我的七情六欲,我的淡雅别致,我的敏感脆弱,我的坚韧上进,就在自由、飘逸、恬淡的静默中。
穿过一片桐树林,我来到沟底的老村。
我爱极了岁月。
我曾赞美过屹立在悬崖峭壁上不怕风吹雨打、不畏严寒酷暑四季常青的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