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沙哑的喉咙再也无法发出稚嫩的童声,颤抖的手指再也握不住笔,如枯叶零落在深秋的季节里。
校规不允许留披肩发上学,可是总会钻到空隙,周末补课的时候,洗了头,故意不去打理,任它飘逸。
寂静的夜,喜欢,将心绪无拘无束写进那些长长短短、错落有致的句子里,无论是浅喜抑或深爱。
就连洞口那株老弯了腰的古腊梅,也不再辩别风情。
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
它一年中只在清明的前后才被挑出来面市,用桐叶半裹着棕红色的粑粑,蒸得热气腾腾,挑夫是否还是那个挑夫?但隐隐的,缘自我心中的一个声音在严厉地向我轻悄悄地吼来:不可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