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到地里找野菜充饥。
多想抖抖身上的封尘雪埃,都想捻几朵纯洁的雪花,握在掌心,藏在不被融化的心里。
秋的尽头,衰草夕阳外,月涌大江,蝶已飞向远方,那凄厉的断章,苦吟着清丽的诗行。
我很少喝酒,也就红酒能来一点点,妻把酒倒了不多递给我,自己也倒了半杯,边喝酒边和我聊起工作时的一些琐事,对我来说是琐事,但对于她来说便是一些头疼的事。
我是心慈面善,还是在制造更大的生存苦难。
几天的忙碌后,好好歹歹把麦粒分离了出来,摊在院子里的麦粒依然被太阳照射,但却没了金灿灿的诱人,经水长久浸泡,像发虚胖的病人走样了,有好多头上还拖着麦芽甚至是干枯了的麦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