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的写作姿态。
水暖西湖,自豪天流,日子是向了南地遛遛的走了;秋春写在了小冬的稀薄叶色中,秋草叶落老意思春涌,才知道秋也有摇摆绿色,走在了收获的外面。
而今,人到中年,因儿子学得是建筑,为了能让他快速独立,老公陪着儿子同时到厦门打工,我百般阻挠,但也无济于事,我恐慌极了,生怕再受那离别之苦。
我曾经用相当的篇幅来写王羲之的兰亭序,也对柳公权的神策军碑而且也就此以为观尽右军,柳公权书法风采,天下便剩枯笔浪墨了。
不知道。
我急着要去外地,只好把它搁在冰箱里。
还和几个小玩伴们掰着指头睬天上有多少仙女,散下那么多洁白的雪花又从何而来。
以一颗善意的心灵,来对待与你相遇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