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叫声把我从海子的诗中唤了回来。
搬进新居的次日,我便夸张地肩荷锄头,头戴草帽,在逼仄的空间里,挥汗如雨。
更令人失望的是,野蛮生长自然管理的结果总是,要是果实今年结好了,总是以未来两三年挂果极为稀少为代价。
这条路,不知道有多远,不知道尽头在何处,我乘坐老牛拉的破车,在泥泞中颠颠簸簸,车轱辘松弛到恍如一碰就要散架,车轮碾的本就沧桑的路伤痕累累,车辙是岁月刻下的痕迹,年华留下的伤印在我的心里。
翻了一遍频道,定格在贵州卫视,正播神雕侠侣古天乐王若彤版。
彼时彼地,你对月独酌,铁板踏歌,驰马荆湘,纵情山水;此时此地,我心情虔诚,虚心受教,看你弹剑甫唱,揽月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