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嫁过来,三十岁熬成了有白丝的阿婆。
光阴满满,或许,偶尔,你或者我,昔年时刻,亦是如这大雁的迁徙,在南来北往的半途里丢失了某一个自己。
你会使我记得刀郎的沧桑,笼罩你举起相机摄进我的影子,在你世界的占据来的烘染,去的尽默。
妈妈我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