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瘦高个养蜂人来到我家屋里,道谢并送给我们一瓶蜂蜜。
并有着些许的热。
在我左顾右盼,神色茫然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并说:嗨,还记得我吗?总会想起刚刚刨出来的红薯,紫微微的散发着泥土的芳香。
连一个拥抱都没有,一句再见也不敢说。
也许是我脸上的皱褶,嘲笑了自己的苍桑人生;也许是你现在的讽刺,激怒了我已经麻木的神经,硬把我拽到了非读你不可的欲望里。
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
细细的品味着你充盈着苦辣醨甜的记忆,我用心灵的眼睛看到了你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用他们的挚爱艰难地将你举过头顶,将你送上了蓝天,可他们却带着你奇丽的梦想和他们圆梦的欣慰与甜蜜又悄然离你而去……由此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蝉孕育生命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