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是一个可怕的字眼,是阻隔思念的长河,难以逾越。
那里的微笑,是甜甜的;那里的声音,是甜甜的;连那里的空气,都是甜甜的。
满街杨柳绿丝烟,画出清明二月天。
所以,我对自己说,一切的悲伤都有正当的理由,一切的泪水也是。
常常地有种莫名的恐惧感,我不知道这种无来由的惊悸来自何处,尤是孤独时更甚,当徬徨在十字路口,左右顾及,我怕的是某一天我真的消失在人流中,谁都找不到我的影子了,或成了一具躯壳。
一生都无缘相见,还说是三生有缘才会换得擦肩,这真的是美丽的谎言。
裹足这种陋习,不但制约了女人的步伐,连女人的思想也都裹得深深的,甚至见不到一丝阳光!记得98年长江发洪水,而我不想回家,在外婆家面前的路上一直哭一直哭,就不要离开外婆家,外婆怕我受伤于是没法就得把我送回家,我家在平原地方跟我外婆家不一样,我外婆家是在长江边上,而且是泄洪区,一旦雨水下满,我外婆家就会受到威胁,而那时外婆家也是茅草房子,风一吹就会风雨飘摇,而南方雨特别多,而我每次一下雨就胡躲在外婆身边,特别高兴,也不觉得辛苦,妈妈说我婴儿时特别白,但是跟着外婆种庄稼,皮肤晒的黝黑,把奶油都晒出来了,现在多么努力去弥补,都很难弥补,那时我特别想要你回家,你非要到外婆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