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嚷嚷着早早地吃了晚饭,赶紧爬到堂楼的楼板铺上装睡,生怕被父母揪了衣领紧着赶夜路回家。
此时,我还闻到了毛发的焦糊味儿,肯定是燎到了我的眉毛和头发。
且不说择校的费用不菲,单是等报名通知就动用了我所有的关系。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倒想起了高中时和我一起创作诗集山青水绿、雁岭春早的老同学李进明当时收入诗集里的一首叙事诗刨白薯,是反映那个年代阶级斗争的,写一个老地主在生产队干活刨白薯,故意不把白薯刨干净,结果土里翻出了不少白薯,被队里的民兵队长发现,最后扭送到大队作为破坏生产处理。
当然,禁止是另当别论了。
夏蝴蝶与蜻蜓先后出现在花丛和稻田的秧苗上,绿色仿佛是一个晚上一泻而成的,那种茂盛的姿态涌碧赶翠般向你扑来,让人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