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已非,只剩月依旧。
可那声音总是眼不上应有的节奏,慢了半拍,就敲碎了树枝上的冰凌——凄迷,清脆,回旋。
对雪,从莫名其妙的迷恋到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感情,每次读到有雪的诗句还是会第一个想起母亲,往后再碰到有雪的诗句还是会下意识的记下来。
草软软的在脚下密密麻麻地排着,邯郸城市不大也有百万人口,城市中除了绿地有草,早就看不到野生野长的草了。
就那么的一草一木之中的一草,就说出了,那么多的有意思的故事。
今年的初雪,比往年来得早。
于是,我记住了遥远的昆仑山,记住了开放在昆仑山风雪中的雪莲花。
观跨海大桥,品渔家海鲜多么诱人的广告,现在的村民不再是以前的纯情渔民,他们懂得了经营,不断向商人迈步,有的酒楼还注册了自己的商标,学会了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